你想躲,我也不允的。”他收缩臂膀,脸已贴上她胸脯。
禾良……
禾良……
他低低唤着她的嗓音,无比好听,唤音如漩,钻进她心窝。
她细细抽了口气,胸房绷紧,古怪抽痛着,单衣和肚兜似乎遮掩不住突立的乳尖,她满面通红,秀额渗出薄汗,一时间腿软,发烫的身子最终倒进他怀里。
他搂她上榻,替她脱鞋时,发现她已除去布袜,鞋中的秀足微湿,该是方才在小室里洗净双脚了。
细了脚才好上她歇息……
想起她说的话,他忍不住低声笑。
“禾良,今晚上了榻可不能歇息,咱们还得干活。”边说,他摸着她的裸足,摸啊摸的,摸上她的小腿肚,再摸啊摸的,得寸进尺地摸入大红衬裙里,他压上她的身子,下身亲密抵着,她双腿没法合并。
“秀爷……”老天……她、她快要喘不过气……
不知何时,男人灼烫的唇来到耳畔,对着她细巧耳壳低幽吹气。
“我第一次瞧见你时,就想这么做了,想得快发疯,以为自己得了病。”
“你想……想做什么?”她虚弱地问,胸前一阵凉,还搞不清楚发生何事。
“想做这个。”
游岩秀忽地将脸往下挪,埋进已被他扯开单衣、解开红兜的女性胸脯里。
那女峰圆润坚挺,他俊脸贪恋地压进双峰间的凹谷,蹭着、摩挲着、舔吮着,然后用力吸气,吸食她娇美身子散出的丰饶香气。
“秀爷……啊!不……别舔那儿……唔……”
身下的新娘子的叫,似惊愕、似欢愉,叫得他气息粗浓、气血翻腾,他好饿、好馋,因为她好香、好软,还甜甜的,像沾了糖分……
他用力吃吃吃,绝不亏待自己。
春宵一刻值千金,他这么爱算,这一夜是绝对不能拿来睡觉。
他得从头到尾将她吃上几遍,啃个过瘾,每一刻都得享乐,才是大大划算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