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?”双双沉默了会儿,忍不住问:“有娘的感觉是怎样?我从小就没有娘,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。”
阎御飏一听,试探地问:“你怎么会没有娘呢?”
“不瞒你说,我是我老爹捡回来的。”
“喔?”
“他说十多年前,有一天他发现我全身湿透,昏迷在河边,怪可怜的,而他又正好没半个儿子、女儿,索性就将我捡回山寨里养。老爹说,当时我身上的一条帕子上绣了个‘双’字,所以就叫我‘双双’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,”阎御飏点点头,又旁敲侧击地问:“那……你有没有想过要去找你真正的家人?”
双双摇了摇头。“我没想过,也没必要去想,老爹在世的时候对我好得不得了,而我也将他当成亲爹,寨子里的大夥儿对我更是好得没话说!”
“所以……”阎御飏沉吟了会儿,问道:“你把这寨子里的人当成你真正的家人?”
“不,不是‘当成’家人,”双双抬起头,语气坚定地说:“在我的心里,他们就是我真正的家人。”
听了这番话,阎御飏不禁在心底轻轻一叹。
看来,想要带她离开‘黑翼寨’,可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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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虎子,有没有看到我师父?”
为了早点习得阎御飏那身好功夫,双双昨夜很努力地缝补那件衣裳,在指尖又多扎了好几个小伤口后,总算是大功告成了。
论起缝补的技术,她当然远比不上熊婶,可至少原本裂成两半的衣服,硬是被她给缝了回去。
她高兴得一整晚几乎睡不着觉,一早起来就急忙想找阎御飏学功夫,想不到却扑了个空。
疑惑的她,在寨子里面兜了两圈,却还是不见阎御飏的人影,只好问问其他人有没有瞧见了。
“阎师父……?没看到耶……怎么了?”虎子睡意未消,惺忪着眼答道。
“我一早醒来没见到他,不知道人上哪去了?”双双蹙起眉头,一直找不到人,她心里忽然有些急了。
“说不定只是出去走走,一会儿便回来了吧!”
“啧,我可不想闲着等师父回来。”
她字也写好了,衣服也补好了,这下子阎御飏没理由不教她功夫了吧?只要她学会了圃御飏那身好本领,相信一定能够让‘黑翼寨’的实力更加坚强,大夥儿也能过更好的日子。
“不然虎子帮小姑奶奶找找去,小姑奶奶先别急呗!”虎子揉揉眼皮子,抖擞了精神,便跑去帮忙找人。
双双自然也没闲着,转往寨子外面继续找人,不一会儿便来到一座岗哨。
“你们几个在这里有没有什么发现?”她问道。
“禀小姑奶奶,一切正常!”几个手下异口同声地答。
“有没有看到我师父?”
\"有,阎师父约莫半个时辰之前下山去了。”
“什么?”双双诧异地愣了愣。“下山去了?”
什么呀!竟然不说一声就溜了,连招呼也不打一下,简直太不把她当成一回事了嘛!真是可恶!
“你有没有问他去哪里?多久回来?”双双又问。
“这……”站哨的手下们忽然吞吞吐吐。“阎师父没搭理咱们就下山去了,咱们也来不及问他,实在是……”说到这儿,他们把到嘴边的话又给吞了回去。
“是怎样?说啊!”双双追问道,又气又急。
“实在是咱们的脚程追不上阎师父……请小姑奶奶恕罪……”手下们面有愧色地请罪。
“罢了罢了!这也怪不得你们,起来吧!”
双双转身离开岗哨,心情顿时复杂极了,一想到阎御飏竟然不告而别,说不定从此不回来了,她除了气恼之外,心里还有着莫名的失落。
“可恶的家伙,气死我啦!”她吼了声,忿忿地踱回寨子。
虎子看到双双臭着一张脸走回来,便关心地上前询问——
“小姑奶奶怎么了?有阎师父的消息了吗?”
双双咬了咬牙,哼道:“他走了!”
“嗄?走了?”虎子瞪大眼睛,一副惊愕的模样。
“是走了!”双双噘起了嘴,十分不悦。“哼!我看那家伙也不是真心想教我功夫,那个不守信用的家伙,走了就算了!”她嘴里虽说得洒脱,可心里那种莫名
的失落却愈来愈强烈,感登自己好像被人丢弃了一样,胸口闷闷的,有点难受。
“不守信用?”虎子搔着脑袋,说道:“应该不至于呀!俺瞧他不像是个骗子呀……”
连虎子都替他说话,双双心里更不高兴了。“哼!说不定他根本只是在捉弄小姑奶奶我,这下他觉得无趣了,走了也好!”
扔下这句话,双双气唬唬地回房,望着桌上那件好不容易缝补好的衣服,愈想愈生气,索性再次将那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