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了点头拉着独孤霜与独孤飞退后几步,给下一位登场。
在他拉的瞬间,老三与老三不得奉承地道:“哇靠,老大,你演得太有气势了,你丫简直就是天生的劫匪命,不去当劫匪,简直是国之损失,天之叹息啊。”
独孤离拍了这两小鬼一记,眉梢却是止不住地得意,然而却装作很淡定的样子劝导一番。“你们二人好好跟着老大我学,保你们以后在江湖星路璀璨,前途一片光明。”
独孤霜与独孤飞小脸一抖,心中暗骂。阿呸,老大你这厮也太不要脸了,人家只是客套地拍你两句,你丫尾巴就上天了,客套,客套懂吧?
老二独孤倾风度翩翩地踏出了数步,左手捧着一个精致的算命,右手拿着一只超大号的狼毫笔,一袭月牙长袍,风神朗朗,周身散发出来的儒雅气息与他脸上那一个鬼面具十分不符,但却该死的吓人。
三步一癫,五步一抖,九步停了下来,目光静静地看着西门千雪,一动不动,不动不动。
西门千雪刚开始还能淡定地与之对视,但随着时间的渐渐流窜,她对视的眼睛害怕了,缩了回去,身子骨也颤抖着,不知是因为被吓的关系,还是因为她单脚直立,身子不平衡的关系。
“你,你,你,你为何如此看着我?”西门千雪心捧着心口,作骇然状。
“纤云弄巧,飞星传恨,银汉迢迢暗度。”独孤倾目光深深地看着西门吹雪,对月长啸。
西门千雪眉头紧蹙。“你,竟然会这首诗?”这是当年他写给她的情书,犹得记,昔日时光,男子一如眼前的小人一般,丰神如玉,儒雅非凡,他左手拿着扇子,右手握着诗栈,对着她念情脉脉地念着这首诗。
西门千雪再重听这首诗,不禁触动情怀,一时泪如雨下。
哇靠,这女的也太能演了吧?比他们五个还能演。独孤霜瞥见这一幕,不由得鄙视一番。
“金风玉露一相逢,便胜却人间无数。”独孤倾忘我地念着他的情诗。
那厢,老三独孤飞扯了扯老大的衣襟,小声嘀咕道:“嗳,老大,你说这老二会不会中邪了,他在鬼哭狼嚎些什么啊?”
独孤离剜了他一眼。“书到用时方知少,现在知道该好好念书了吧。听着,老二这是在念诗,哦,不对,应该是一首词,唉,反正跟你说你也不懂的了。”
独孤飞心里暗自嘀咕。在下怎么可能不懂,明明是老大你丫就不会,还故意作腔作势。
“柔情似水,佳期如梦,忍顾鹊桥归路。”
西门千雪此刻魔怔了,她哗哗地落泪,喃喃地跟着念道:“柔情似水,佳期如梦。”
“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。”独孤倾念到此,哐啷地一拍算盘,让所有人都跟着震了一震,物别是那个西门千雪,直接被震得差一点摔下去,好在她咬牙忍了下来,死死地抱着脚,就是不肯落下这第七步。
七步穿肠散啊,这第七步要是落下了,那她会肠穿肚烂而死。
老二独孤倾淡淡一笑,摊开算盘,朗朗道:“西门千雪,这首情诗是不是很感人?”
西门千雪毫无形象地挥酒着眼泪鼻涕,重重地点头道:“不错,这诗当称天下第一情诗。”
独孤倾了然点头,吃吃笑笑道:“哦,不好意思,忘记告诉你我的名号了,我乃五大罗刹排行第二,人称含笑九步癫是也,我最擅长的便是吟诗,好淫,好淫,好湿,好湿。”
西门千雪身子再度被震得一个踉跄,一脸骇容。“你,你,你怎么知道这首诗的?”这可是她私藏了很久的,从来不给外人看过,他到底是怎么知晓这诗的内容的。
独孤倾还未出声,独孤霜就站了出来,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吼道:“我靠,这首《鹊桥仙》可是千古名词了,放眼整个银月王朝,哪个不知道啊,你丫表一副人家剽窃你的作品的表情好不好,很囧人啊。”
西门千雪一听,顿时一脸苍白,黯然神伤,喃喃道:“不,不可能,他不可能骗我,他明明告诉我说,这是他亲手所作,这词,乃他所作。”
独孤倾微微一笑,很吓人。“问世间情为何物,直教生死相许。”说完,很有派头地挥动着那支狼毫笔。
呕——
老二这家伙在干嘛,敢情真当自己是情圣了不成。
“小五,你上去将老二给踢下来,丢人。”
“寒酸”
“慵俗。”
小五无奈地望着纠结不已的三人,脆生生地一笑。“好吧,我不入地狱,谁入地狱,谁让我最小呢。”
话虽这么说,可是那双面具的下的明亮眼睛,却是狡黠无比地闪过幽光。
小小的身子蹭了上前,挡在独孤倾的跟前,相视一笑。“二哥刚才那个三步癫……很完美。”
独孤倾用算盘遮脸一笑,眼角闪过一丝亮光。“是么,二哥我甚是喜欢,小五,接下来交给你了,记住,惊为天人。”
小五扬手打了个响指。“小意思,小五一出手,便知有没有,不撂倒一片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