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早已冻的发紫,凉的像冰。李昭和皱了皱眉,绕着潭边走了起来。这潭倒不是很大,方圆半里不到。周围倒也有些石头,推下积雪可以放置衣服。只是这水如此之凉,自己怎么下的去啊。
李昭和试了几次,始终没有勇气下去,便先练起了剑招。这剑招与心法合而为一,李昭和已感到了功力与日俱增,周边的气温也不似以前那般寒冷。
白月清已经绕了王宫一圈了,始终没有找到李昭和,心里有些不安.之桃,平露也分头找了一天,最后跑到宫门口问了,才知道她天未亮便出宫了。白月清气她不告而别,又迟迟不归,一天也没吃一口饭。到了晚上天黑时,李昭和也没回来,白月清越发的焦急。众人就这样担心受怕在昭和殿等了二天一夜,始终没有见人。打发了几个侍卫出宫去找,去了济世药堂,各个酒楼,都说没人看见。白月清感到不太对,觉得她出事了,便出了一支二百人队伍由王宫向外翻查,方圆百里,连着三天,还是没有人见过。
时间一天天的过了,白月清食不知味,睡不安稳,人消瘦了不少。终日坐在平台上望着宫门的方向,期望能看到李昭和的身影。
“想见她?”千雪笑眯眯的踏上来。白月清转首淡淡的看他一眼,没有说话。一旁的侍卫王弘文给他行了个礼。千雪点了点头,看着白月清也不生气,走到他面前,与他面对面:“如果你向我跪下磕个头,我就告诉你她在哪。”白月清眼睛一亮,人有些激动:“你知道她在哪?”“当然,”千雪诡异的一笑:“是我让她去的。”白月清秀气的眉头皱了皱:“你又怎么算计她了?”
“哈哈哈哈,这次她可是为了你自愿去的。磕不磕?你上次为了她打了我一巴掌,难道不应该赔罪?”千雪笑的有些邪恶。
白月清抿了抿唇:“你将她怕蛇的死穴传书梅松舞,害她命悬一线,打你一掌便是我留情分了。”
“哼哼,你既然觉得打我是应该的,不愿意给我赔礼,那便等着给她收尸吧。”说完拂袖要走,白月清一听,脸立刻白了,一把拉住他的衣襟,“你什么意思?她去哪儿,怎么会有危险?”千雪回头看他,嘴角微勾,眼睛似笑非笑,指了指地面:“磕头。”
白月清倔强的抿着唇,盯着他。千雪依旧那幅表情,只是眼睛越来越冷,“我从一数至十,如果你不磕的话,那就十天后去给她收尸吧。”白月清的脸更白了,牙齿咬住了唇,死死的盯着他。“一,二,三,四,…看来你也没有多么爱她吗,哈哈哈!五,六,…”白月清的嘴唇流出了血印,那握在扶手上的双手青筋暴露,眼睛里全是仇恨与急切。千雪看着他的表情,十分的得意:“七,八,九,……哈哈哈,十!”“砰!”一声沉闷的声响,似乎天地间都已安静了。千雪和王弘文看着跪在地上的白月清,淡黄的长衣散落在地,他是从轮椅上直接滑下跪地的,那一瞬间的决绝让他们心里震动。
白月清直了直后背,抬头看了千雪一眼,头慢慢的低垂,触及冰冷的地面,“求你,告诉我,她在哪。”黑发遮住了脸,他慢慢直起了身子,冰冷的眼睛直直盯着南宫千雪。千雪冷冷的看着他,嘴角的笑意更加的阴险,“竟然真的为了一个女子舍弃男儿的自尊,这大离王朝的尊严都被你丢尽了!你不只是白月清,你还是离国的二王爷!你只能跪天地,拜祖宗,此刻竟然为了一个女子真的与我下跪!哈哈哈哈……白月清啊白月清,枉你一世骄傲,今后再无萧洒!”白月清的脸已经没有了血色,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份,他更明白自己那一跪丧失了些什么,可是,他不悔:“她,在,哪?”
千雪冷冷一笑:“迦玉山顶,我告诉她在寒水潭中练雪花七剑,便可以打败凤凰谷剑客,取来内功心法治你双腿。她是自己愿意去的,怨不得我!”“你,你!”白月清全身发抖,指着他大吼:“你这是要她的命!雪花七剑怎以在水中练,尤其是冰水,你是故意如此!”“当然是故意的,我不会武功,杀不了她,就不能想些歪招让她自寻死路?你不是想救她吗,快些去,我倒要看看,你怎么坐着轮椅爬上迦玉山顶!”
白月清心中大气,一掌拍向轮椅,砰的一声脆响,那手立时红了。千雪笑着仰头而去,白月清被王弘文扶上轮椅,白月清深吸了几口气,急忙说:“快备马车,去迦玉山。”王弘文微微沉吟:“迦玉山顶终年积雪,常人实难攀爬,千雪公子会不会故意这样说,骗王爷的?”白月清摇了摇头:“没有,我这师兄从小一起长大,他的话是真是假,我是看的出来的。不能再耽误了,快备马车,现在就要赶去,迟了便来不及了!”
姜童抱着暖炉,身披着厚厚的皮大也,还是不住的打着哆嗦。不远处李昭和只着了紧身大红棉袄,雪地练剑。她的剑尖扫处,地面积雪便上扬空,纷纷飘落,又似下起了雪花。七招剑法练完,李昭和收起了剑,又看向寒水潭。这七个剑法她已经练熟了,只差下水这一步骤了。可是那冒着冷气的碧绿潭水,实在让人难下狠心。姜童踱了过去,“娘娘,千雪公子会不会是骗你的,这么凉的水里怎么进人啊。我看在雪地里练就够冷的了。”李昭和蹲了下来,剑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