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王。”白月清滚动着轮椅出来,面色苍白,似乎过了一夜清减不少。白枫善看到他火更大了,恼怒的低吼:“王兄,你为什么要淌这趟浑水!”白月清尚未开口,李昭和冷声道:“什么叫淌浑水!二王爷昨天来做客,你便围住昭和殿不许出入,他连门都出不去,当然会在这里,哪里说的上淌浑水!”白枫善听到这话,眉头松了松,态度有些软化:“既然如此,我便派人送二哥回去吧。”白月清微有不悦,看到李昭和刚要说话,李昭和又迅速开口:“王爷路上小心点,这几天都不要来了,免得被人误会通敌卖国,何况我们叔嫂见面次数多了,会有些不长眼的,爱八卦的,吃撑了没事找事的人乱嚼舌根!”说着话有意无意的瞟了白枫善一眼,后者牙咬的咯咯响,脸都绿了。白月清虽然不想离开,但是明白她句句是好意,只得点点头,也不好嘱附什么,便让人推着离开了。
等到白月清出了殿门,白枫善才恨恨的开口,双眼冒火的盯着李昭和:“你安份些,不要仗着自己有几分美貌,便四处招蜂引蝶,二王兄善良纯朴,你不要勾引利用他!”这话说的极为难听,是女人都受不了,李昭和当即火冒三丈,柳眉直竖,怒极反笑:“我偏爱招蜂引蝶,我偏不检点,我偏要跟月清来往,你能如何?你能有后宫无数,我为什么不能有几个男人!”“你!”白枫善气的浑身打颤,嘴唇直抖,就差没吐血了,冷冷一笑,狠狠的吐出几个字:“有本事,以后就别来求我,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!”李昭和也是年轻气盛,纤袖一扬:“请大王移驾,昭和殿不欢迎你!”白枫善恨恨的拂袖,一脚踢在不远处的姜童胸前,直踢的他身子向后飞起,撞到了屋门,砰的又摔倒在地,听到几声啪啪的骨头声响,估计肋骨断了好几根,连吐了好几口血。
李昭和看到姜童受伤,心中那个气啊,也不管什么尊卑之分了,扬起手臂便拍向白枫善身后的太监,直到近前,看到那太监惊吓的面容才发现是韩品,一掌无论如何也拍不下了,恨恨的收回了手,冲着他大吼:“滚!”韩品吓的一哆嗦,擦了擦脑门的冷汗,捡回一条小命啊,没想到李昭和竟然会手下留情。白枫善已经气到极点,也无法再气了,只得恨恨的一甩袖,像飞一样的离开,韩品跟在后面连滚带爬跑的飞快,到了门边时还回头看了李昭和一眼,那表情复杂的很。门外传来白枫善狂燥的声音:“好好守住昭和殿,要是少了一只蚂蚁,朕就要了你们的脑袋!”
李昭和叫来兰儿,“去门外叫吕方进来,数数昭和殿有几只蚂蚁。”兰儿啊的一声,红唇张了张,而后想笑不敢笑的跑向门口,江叶轩低头笑了笑,李昭和斜着眼睛看向门外,只听到兰儿的声音却没听到吕方的回答,半晌,兰儿走了回来,一张脸憋的通红,看到李昭和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娘娘,你……没见……吕吕方的表情……咯咯咯……”李昭和扬了扬眉:“我现在去看看。”说着抬步要走,江叶轩拉着她胳膊宠溺的点她鼻头:“你呀!”李昭和撅了撅嘴,也咯咯笑了起来。
“兰儿去请御医,圆儿去叫几个粗使太监把姜童送回屋里好好调养。”说着她蹲到姜童面前:“怎么样,还撑得住吗?”姜童勉强一笑:“谢娘娘关心奴才皮厚肉厚,死不了。”李昭和点点头:“你受委屈了,兰儿圆儿,你们好好照顾姜童,想吃什么就吃什么,想喝什么就喝什么,不能留下任何病根。再把我这月的例钱全部给姜童补身子用。”姜童本来痛的死去活来也撑着没哭,听她这几句话,眼泪叭叭的落个没完,李昭和知道他不自在,挽着江叶轩转身离开了。
“娘娘,抓住了,抓住了!”兰儿开心的拍手,两个粗使太监拖着一个待卫走进来,李昭和冷冷一笑,“吕方就派你这样的货色来夜探?”那待卫羞的脸一红,李昭和白了白眼,懒懒的开口:“把他拖到院子中,用你们的法子,打的他哭爹喊娘,什么时候打累了就扔出去!”那待卫脸一白,两太监兴高采烈的拖着他出去,院子里点了灯,可以看的很清楚。
那待卫趴在雪地上,冻的打哆嗦,两太监各执一根木板,卖力的挥舞,打击的啪啪声听的人浑身发麻,那待卫开始咬牙不出声,没打几下就像杀猪一样叫唤起来。先是叫爹,后是叫娘,然后便叫吕将军救我!
殿外围有骚乱的声音,两太监不愧是粗使的,果然很会打,那侍卫哭叫声一浪高过一浪,院外吵吵声越来越响,终于门被砰的推开了,吕方沉着脸走进来,“住手!”两太监没理他,接着打,娘娘说了,打累了扔出去,他们还有劲呢,这昭和殿谁敢不听李昭和的啊,他算屁!
吕方见自己的话没用,又是窘又是气,那挨打的侍卫看见他比看见亲爹还亲,叫的无比凄惨:“将军啊……呜呜……吕哥,吕将军,救救我啊!”吕方瞪了他一眼:“闭嘴,御林军的脸都让你丢尽了!”那侍卫冲着他大喊:“我不当御林军啦我不干了,我要回家种田!”
“扑扑”,昭和殿这边兰儿圆儿,包括李昭和都忍不住笑起来,吕方深吸了口气,对着李昭和施一军礼:“请娘娘手下留情,末将保证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!”李昭和扬了扬眉:“不会再暗探,难道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