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便只有一种可能,他们还在齐良境内,而且就藏身在这漠白城内。
“公子恕罪,拂月至今未寻得任何线索。”拂月也觉蹊跷,城内的每一处他们都已搜过,仍是一点纰漏都找不着。
“公子,会不会是有内应?”拂月做出大胆的猜测,抛开隐藏两人的身份不说,两个异国人能在漠白城把两只藏得如此隐匿,若不是有内应,怎能做到毫无漏洞。
内应吗,他也不是没有想过,可是,并未有谁在他面前露出过任何可疑。
窗外熙攘的气氛,和雅间内的凝重形成鲜明对比。
“拂月,你不想见他吗。”一句不相干的话,拂月觉得自己的灵魂被人狠狠地抽了一下,掀起了心底一直未结痂的伤疤。
“拂月此生,追随公子。”喉头哽咽,她与他,内心都有岁月抹不平的伤口,相见又能如何,相见,不如不见。